“……”
在场众人也的纷纷附和起来。
魏帝被这些马屁拍的是龙颜大悦,也不“关心”储夔了。
肖彦谨在一旁看的是心惊肉跳,目瞪口呆,悄悄对旁边的漆雕嗣说:“唉,这皇帝陛下可真是卸磨杀驴,咱们打败了胡莽,这种开疆扩土的功绩他不重赏就算了,现在还想夺将军的兵权!”
漆雕嗣隐晦地瞪了肖彦谨一眼,“这里人多耳杂,别乱说。”
肖彦谨讪讪地说道:“哼,那些大臣也是,只知道溜须拍马,阿谀奉承。”
肖彦谨是武将世家,十几岁就去了军营历练,后来又去边关待了数年,军中更多的是讲究军功和拳头的地方,作风也直来直去,哪里见过这种逢场作戏的阵仗,一时颇不适应。
庆功宴上各种夸赞声不绝于耳,只是有人明显不高兴,当今皇帝喜好美色,妃嫔无数,皇子自然也多,光是成年的皇子就有十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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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皇位当然是只要有机会都想去争一争,而且如今魏朝还没有太子,今天不是你压我一头就我压你一头,拉拢朝臣,培养势力,获得魏帝欢心,各种手段不一而足,如今储夔一回京就有这样大的功绩和声势,当然让他们忌惮无比。
二皇子庆王暗中朝一位大臣使了一个眼色。
一个朝臣找准时机站了出来请奏,“启禀陛下,胡莽二部地处偏远,条件艰难,环境恶劣,即使入我魏国疆域也难以掌控治理,况且马上就值陛下寿诞,不如归还胡地,借此拉拢草原各部,让他们互相牵制,一则解决边患问题,二则也彰显我魏朝大国风范,陛下仁德之心。”
原本欢歌笑语的大殿内霎时安静了下来,众人的视线集中在这位大臣和储夔身上。
这些话不无道理,古往今来,对于边患问题,大多国家都是采取的分化瓦解策略,扶植一个部落去制衡另一个部落,哪个部落势大了就扶持弱一点的部落去打压势大的。不过这对于农耕国家的稳定性要求很高,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养虎为患,之前的魏朝就是前例。
但在边关将士舍生忘死收复占领边疆后,文臣嘴一张就让将士们的辛苦打了水漂,难免让人寒心。
而且这个臣子说的情况都建立在胡地难以掌控的前提下,而近些年峪成关发展的很好,连带着最早攻占的维狰部都繁荣富裕起来,他说的这番话明显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