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方时按部就班的学习时,军营里的一个隐秘处,气氛则和沈方时那边全然不同。
这是军营牢房,这里常年不见阳光,本就阴冷潮湿,加上现在又是寒冬,就冻得人更加直打哆嗦。
虽然简陋,但防守严密,各种刑具齐备,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进来,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让人一进来就恐惧莫名。
胡莽炎部落的大王子阿鹿孤就被关在这里。
储夔一进来,负责审问的漆雕嗣就迎了上去,“将军,他招的差不多了。”
储夔嗯了一声,“让他们先出去。”
漆雕嗣没问为什么,直接让刑房的其他士兵都出去守着,只留自己、储夔和阿鹿孤三人。
见其他人出去了,储夔转头看向被绑着的阿鹿孤。
阿鹿孤现在的样子同当日的意气风发大相径庭,浑身是伤,精神萎靡,显得很是狼狈。
听到储夔来了,阿鹿孤艰难的抬起头,目光凶狠地瞪着他,不过心里有多少畏惧只有阿鹿孤自己知道。
储夔在胡莽人心中有“不败战神”的称号,这几年他们都被他打怕了。要不是这次储夔重伤消息确切,他又急着立功,阿鹿孤也不敢只带五千骑兵偷袭峪成关。
而且当天峪成军使用的‘弓箭’也让人猝不及防,明明相隔那么远,却能轻而易举地穿破勇士们的战甲,令他们溃不成军,想到这里,阿鹿孤心里一寒,他现在只能祈求天狼神,让这他的父王快点把他赎回去,他是真的已经受不了。
些人都是恶鬼!
他从来没想过,当初他对魏人百姓、奴隶的百般折磨有一天也反过来会加诸在他自己身上。
至于胡莽部落的城防布置、战略详细计划这样的消息告诉就告诉了,先保住命再说,相信天狼神不会怪罪他的。
储夔走到阿鹿孤面前坐下,声音缓缓,“阿鹿孤,最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