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逸被谢容这么一碰,疼得眼前直冒星星,缓了缓神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不小心跌落山崖,劳烦夫人费心了。”
谢容确实费心了,为了这个场景,足足丢出去两千多两银子。
他回头冲着小顺子招呼:
“赶紧去请个郎中来,给夫君瞧瞧病。”
说完,丢出去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
小顺子眉开眼笑地揣好银票就小跑了出去,在谢容没注意到的地方,半天没吭声的140也化为虚无消失在识海里。
薛逸眼神黏在那张一千两的银票上,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说:
这银票给为夫吧,不过区区脚伤,养几天便好了。
但骨子里的傲气,让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来开口讨要银票。
小顺子跑出去不到一刻钟,就拖了一位郎中回来。
这位郎中在寒冷的冬日竟然还带着幕篱,轻纱遮掩,看不清面容。
谢容只觉得此人身形莫名熟悉,上下打量了片刻,将小顺子拉到一旁,问了句:
“你从哪儿请的郎中?”
“少爷,就是在府外不远处的善济堂门前寻来的,这位郎中自称刚刚外出义诊回来。”
谢容狐疑地扫了眼一袭白衣的郎中,只见此人连幕篱都不摘,隔着面纱扫了眼薛逸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