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区一所私人医院的顶楼VIP病房里,一个嘴唇泛着淡淡青色的青年正焦急地一遍遍翻看着手机。
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心脏处传来隐隐的疼痛,在冷气开得十足的病房里,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看了半晌,文清恶狠狠地将手机丢到一边。
这个没用的白余年!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是他违法犯罪的消息,就连公司,都由白宥来接管。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要钱。
这家医院的账单堪称天价,他已经在这里躺了三个月,预存的一百多万医药费早就消耗殆尽。
从上周起,就有护士来催促他续费,都被他寻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寄希望能联系上白余年,好抠些钱出来。
可电话打了又打,没有一次是接通的。
文清疲倦地揉捏了一番眉心,懒散地靠在病床上,雪白的被褥衬着面颊更加没有一丝血色。
正想再打几遍电话试试,一个他期待许久的身影突兀地推门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