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纪稍长、带着女伴的中年男人,来和时渊夫妇打招呼,男人身后还跟着各具特色的两人,一人桀骜不驯,与男人有五六分相似,就像同一个人中年和青年同时出现,一人温润如玉,处变不惊,长了一张很好看的脸。
男人与时渊闲谈两句,拉过自家儿子,责道:“子安,快和你时叔叔打声招呼!”
疑惑地看倨傲得如同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某人,司闻越耳语:“那是周子安,好些年没见他了,听说他开了家设计公司,做得有声有色的,后面跟着的那位是他的御用律师,叫张清淮。”
周子安看着桀骜、有点混的样子,规规矩矩地和时家众人一一打过招呼。
周洪见到她,也和蔼地说:“好久不见啊,云云,都是当妈妈的人了。”
周洪说这话没什么恶意,感慨意味更重些。
“是啊,周叔叔,您好,好久没见了。”
两人客套两句,瞄到周子安带着张清淮走向朋友们,两人没带女伴,朋友都见怪不怪。
她微惊,别的男人带女伴出席,周子安带自己的律师来,是怎么回事?怕自己随时打人或是太欠揍被打,要律师时刻在身边?
时家众人与各自的朋友三三两两聊天,剩他俩独处,司闻越正打算跟她说什么,两人举止有些亲昵,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不悦和挑衅:“司总,可真是会挑人,买大送小的事儿也愿意!”
贺彦晨的女伴自然是乔秋池,乔秋池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司闻越闻言,向来温和的脸瞬间沉了,“贺总,请你慎言!司家和时家是世交,我和时云小姐只是好朋友,你已经跟她离婚,她做什么、跟谁来往,你管的着吗?”
她善解人意地劝解:“闻越,嘴长在别人身上,他爱说什么,我们控制不了。”
乔秋池说:“时姐姐,你那天走了,贺哥很担心,怕你出什么意外,怕你一时想不开……,听说你到米国安胎才放下心来,你现在怀着孕,还与贺哥分手,我真的……”
她一副欲哭不哭的委屈样儿,语气小心翼翼,说的话绵里藏针,似乎在劝和,又似乎在挑拨离间,更像隐隐告诉众人时云与贺彦晨离婚有内情,是她搞婚外情怀了孕,贺彦晨才不得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