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露出满意的神色,眼睛都亮了,夸道:“做得好,不愧是我女儿!就应该让他无人可用!”
看来是个开明的父亲,她多少放心了。
时渊说起离国前的事:“贺彦晨那蠢货到处跟人说,你特意带走所有佣人,想引起他注意,让他觉得没你不行,这什么玩意儿?真会给自己长脸,几年前的他连给你擦鞋都不配,现在也是。”
她的反应很淡漠,听到贺彦晨,完全没有任何维护的意思,老实说:“是他说我请的人都能带走,我也问过佣人们的意愿,没人想留下,就先让妈妈接收,想留下的我也不能强行带走吧,这些还写在离婚协议上呢。”
在梳妆台下的柜子里拿出离婚协议。
时渊看了下,确实有这条款,把离婚协议拍照,快活极了,简直扬眉吐气:“回去我就怼他,让他到处胡说八道,离了婚还想攀扯咱们家!”
她朝时渊笑了笑,“多谢爸爸。”
时渊的脸色凝重了些,拧眉问:“云云,现在你想开了,以后会不会……又再想不开,死活要吃回头草,跪舔……那玩意儿?”
果然知女莫如父,时云有多恋爱脑,时渊是最了解的人,这次时云狠狠耍贺彦晨一通,真回去舔,贺彦晨肯定百般羞辱,把时家的尊严踩在脚底。
“下辈子都不可能。”
时渊不置可否,又问:“你现在怀着孕,宝宝的爸爸,你打算怎么办?”
“没怎么办,贺彦晨不承认是他孩子,我就自己养着呗,又不是养不起。”
“可没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