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近视眼的派厄斯,哪怕有了眼镜的存在,却依旧不习惯如此贴身的攻击,他手上的飞镖终于不能在游刃有余之下,单手挥舞了。
“不错。”力天使看着已经断裂掉刃部一头的飞镖,这种攻击让他察觉到了一丝熟悉,当初似乎也是有这么一个人对自己进行了这样的打击呢。
“你叫什么名字?”他透着眼镜,看着那个满脸伤痕的人,对方那双眼睛有种莫名的熟悉,但自己现在更想的是让这个家伙名字留在心中,占据一小块的位置。
但零只是沉默地将手接回,因为快速的恢复性,让本就断开的伤口在血肉的连接下重新合起。之前忘去的记忆,现在好像有了一些印象,眼前这个天使,当初好像参与过围剿圣空星的战役。
“怎么不说话了?”派厄斯可是难得的有兴趣,毕竟近几年来他杀死的另外一个人,可是没有得到这种荣耀,自己已经很大发慈悲了。
可是下秒,之前还安静在原地,似乎在恢复自己声势调整状态的对方,却重新手持着刀刃冲了过来。那长长的尖刺突破的道道枷锁,还有自身身体拖累的情况下,完全是由那颗心脏能承受的。
派厄斯在反应过来的抬手,那道长刺却直接穿透了他的手臂,在血肉的保护下,尖头还是没有戳到胸口。
眼前人那充满杀意的眼眸下,是死死的恨。零讨厌自己被所有人视为希望,好像没有自己,其他人就没有拥有站起来的能力。
但不得不承认,在面对于毁天灭世围剿的情况下,自己才终于懂得为什么他们将自己视为种子,为什么没有人在期待自己。
但这个世纪的法则好像早已固定,熟知他们的阶层,想推举出来最终保护权的能力。其实办法有很多,但圣空星选择的是凝聚力的团结,选出最强的挑出次品,忽视了那些人的存在。
他们认为只有零才能拯救圣空星,认为只有这个最后的种子,才能和那些神使们一战,而背负他人的期望,一遍一遍告诫自身责任的零,何尝不会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