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洲还没醒封阳就出门考试去了,忘记什么也不能忘记了期末考啊,封阳就不可能做那种缺考补考的人。
不然不白瞎了自己准备的考前宝典了?
考完试没有过多在立瑞停留,两个人订的一大早的飞机直接就回了津平。
两家大人第一眼看到他们,第一句话都是瘦了。
也不知道这些大人到底是怎么从臃肿的羽绒服下看出他们底下那丝毫没有变化的身材,有隐隐缩小的趋势的?
明明胖了两斤,还是非要说瘦了。
今年过年没有太大的变化,景行直到腊月二十九才从绿朝赶回来。
去年还一起过年放烟花,今年莫名的就没有了时漫的所在,景行才是真的瘦了,眼底下的乌青看得人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小心景行就倒了。
几个人在初三的时候约了顿饭,景行全程都没有什么表情,只静静的听着几个人讲话。
时不时的灌上一杯酒,一来二去的,全场就数他喝得最多?
几个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谁也没想着要上前去劝慰,这半年景行过的什么日子他们不是不知道。
没有周末,没有节假日,一天恨不得过成48小时。
封阳看着沉默喝酒的景行,杵了杵江洲:“景哥还是没有和漫姐联系么?他们两所学校不就隔着几公里么?比你来我学校还近很多。”
江洲喝下满满一杯啤酒,有些苦涩:“没有,他不知道怎么和漫姐联系?但他偶尔会去朝大医学系那里坐坐,实在累很了的时候,就会去,一坐就是大半天,但不知道漫姐有没有看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