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白天的。
瞪了景行一眼:“其实很多时候我蛮想不通的,为什么做父母不需要考试呢?要是做父母需要子女来打分,不知道多少父母不及格甚至是负分,人为什么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呢?至少也让孩子多个选项,不求家庭条件好坏,而是求他们能不能承担起作为父母的责任,就这么简单的一条,多少父母做不到。”
景行摸了摸时漫的背,时漫现在说起这些,已经不像之前,更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了。
景行知道时漫是彻底放下了。
他只是惯性心疼罢了。
第二天,景行就让景姥姥去了医院,景姥姥本不是个爱八卦的人,听着景行绘声绘色的描述,简直是心疼到了极致。
因为景爷爷和景奶奶的关系,景姥姥对于某些仗着自己是长辈就摆谱乱说的人,很是没有好感。
然后景姥姥没有辜负景行的嘱托,专去胸外的楼层,游荡在各个病房,厕所,反正只要听到有人开口说时医生,景姥姥就凑上去听一耳朵,只要是说时漫不好的,景姥姥立刻就把时漫是怎么长大的讲出来。
在护士站和几个护士聊天,讲些奇奇怪怪的八卦,不过半天,时漫的流言就两极分化了。
如时漫所言,一部分人站在道德制高点,说江婉毕竟生了时漫,当初虽然做了错事,但毕竟是妈。
一部分就站在时漫这一边,有一部分还能和时漫共情,尤其是父母重男轻女什么的,尤其能够和时漫共情,也有理智的人站在一边说,如果江婉真的意识到了错误,怎么还会在医院散播时漫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