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景行从深睡中苏醒过来,往旁边摸了摸,满手冰凉,时漫不在,心里骤然慌了慌,昨晚闹得有点晚。
但因为是周末,景行才敢如此的放肆,但时漫竟然不在。
先缓了缓,而后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屋子里没什么不同的地方,时漫身上特有的香味还在。
景行抓着时漫睡过的枕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像是有了精气神。
强打起精神翻身下床,余光看到床头柜最下面的一层柜子没关,没太在意,踩着拖鞋往卫生间走。
路过衣帽间,衣帽间的门大大的开着,时漫不是那种有前手没后手的人。
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严肃,眸子沉了下来,藏着暗涌,仿佛下一刻就要天翻地覆。
余光扫到了什么,景行惊慌得往后踉跄了两步,后背重重的撞到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行李箱不见了。
行李箱怎么会不见了?
时漫怎么会把行李箱拿走了?
为什么会带走了行李箱。
惊慌的想起了什么,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却心神不定的直接撞到了墙上,头上骤然疼得心慌,脚趾撞到了门框上,发出了咔擦一声响。
却来不及去疼,来不及去想,来不及去有任何的条件反射。
从地上囫囵了一下就爬了起来,冲到了床头柜前,打开的抽屉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
时漫的护照,身份证……
呼!呼!呼!
不要慌,景行,没事的,可能是有什么事才把东西带走了。
景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但席卷而来的恐慌像是沙尘暴一样将他淹没,肢体逐渐变得僵硬,像是连迈步都困难。
药……药呢?
周边的声音,物品,一个一个的变得扭曲,耳朵里是平调的嗡声。
嗡-----
有人拿画笔把他的世界给搅乱了,像是一副看不懂含义的画。
砰的一声。
最后几阶楼梯,景行从楼梯上滚下来,自从上次差点被发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