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顺手扯过卫生间的纸巾往景行的鼻子里塞:“你火气这么旺的么?”

景行想说没有,想说不是,但觉得像是在说谎。

鼻血没有流了,某处的反应却实在下不去,好在时漫的注意力并没有往下看,而是十分专注的在他流血的鼻子上。

嫩嫩软软的手扶着他的脸,一只手小心翼翼的给他处理脸上的血迹,指尖偶尔擦过脸颊时,都带走一阵颤栗。

专注的盯着眼前的人,目光实在过于直白,生生把时漫看脸红了,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