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鞋子,景行一马当先的开门等在了门口。
时漫还没从景行刚刚的几句话里面回过神来,呆呆的走上前去,景行顺势捏住了时漫的手腕,拉上门:“把你的指纹录入,以后来就可以直接进去了。”
时漫猛的回神,指尖蜷了蜷:“不……不用。”
景行看着时漫握成小拳头的手,眸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落寞,他一直试探,试探着冒进。
却好像有些把握不好那个度,果然啊,人生是没有读条器的,不会告诉你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多少。
景行顺势牵着时漫的手腕进了电梯,时漫手轻微的挣了挣,景行没再强求,放开了时漫的手。
时漫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宽大的棉服外套将她紧紧的裹住,全身上下都暖得不可思议。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景行背对着时漫,听见问话,转过头来无比认真的看着时漫,时漫被这强势威压的眼神震慑。
不得不将左右乱瞄的眼睛移到景行的脸上,专注的听着景行的话。
“我的意思是,我从不认为我们分手了,因为我没说,你也没说,我们只是短暂分开,就像冷战一样。”
时漫说不上什么感觉,她确实太纵容景行了。
八年前的那一天她还时不时的会回想起来,大臂内侧的痕迹早就已经消散,但时漫偶尔还是会觉得自己摸得到那种感觉,微微刺痛。
电梯门打开,时漫的心沉静下来,从容不迫的走出去:“你觉得哪对情侣会冷战八年?如果你真那么认为,那我们可以接着再冷战个八年。”
景行有些慌乱的追上去,想要拉时漫的手又不敢,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时漫的身后,他冒进了,太快了,有些逼迫的意味,时漫生气是正常的。
但景行并不后悔,他总要试探出时漫的底线在哪里?
总要知道时漫不能接受的点是什么?
“我没有那个意思。”
二人站在一楼大厅,隔着玻璃看着外面下起的小雨,时漫有些茫然无措,不知该往哪走?
景行抿了抿唇,时漫给了他特权,进入她生活的特权,但八年前的事情是禁区,在时漫这里,八年前的事情提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