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脚尖一旋,立刻就想离开,傅衍看出时漫的局促,撑坐了起来:“漫姐。”
因着这声漫姐,时漫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随意寒暄了几句,景行的目光有如实质,看得时漫坐立难安,还是只能告辞。
时漫一走,景行立刻跟了出去。
将饭盒往时漫的怀里塞:“这姥姥做的,让我带过来给你。”
时漫一怔,又想起了那个慈祥又温柔的姥姥,捧在怀里的饭盒顿时有如千斤重。
面上的神色有些僵硬:“你干嘛啊?”
许是几年的社畜生活让景行的脸皮厚到无以复加,完全不接时漫的话。
“姥姥让你有时间带你回去吃饭。”
时漫走得极慢,景行默默跟在身后,隔着半步的距离,不敢靠太近,时漫突然停住,直勾勾的盯着景行:“你还记得我说过只当朋友的吧?”
景行点头:“记得,你把我当朋友,我把你当爱人,我们谁也碍不着谁。”
这强大的逻辑关系,时漫一时没反应过来如何反驳,只能说了一句:“何必呢?”
景行的眸光暗了暗,嘴角有些强撑的笑意,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