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时,眼睛还四处瞟,景行一直盯着那个方向,哪怕人早就不见了,眼睛也没有离开过。
沈夺伸手去扶景行:“走吧,时医生下班了,没找着人,人小护士也不给我电话,说是人医生的隐私。”
景行站不起来,膝盖后知后觉的觉得疼,却来不及去想膝盖处的不适,猛的掐住了沈夺大臂内侧的软肉:“你说你要找的医生姓什么?”
沈夺疼得龇牙咧嘴的,要知道这货撸铁撸得比他还狠,那手劲他哪受得了:“疼疼疼,你先放手。”
景行连忙把手放开,跌坐回凳子上。
“姓时啊,我看到过她胸前的铭牌,好像是叫时漫,怎么了?”
景行走不了了,她在这,他还如何走得了。
时姓本就罕见,他早该问问的,早该问问就不会那么狼狈,沈夺这一个星期在他耳边时医生过去,时医生过来的时候,他就不该事不关己的敷衍他。
不然今天也不会这么狼狈,情绪激动到在沈夺的面前上演平地摔,还被沈夺认为小脑萎缩。
他幻想过很多种和时漫重逢的场景,每一种里面他都没有这么狼狈不堪过,但偏偏,事与愿违,他连走到时漫面前去的勇气好像都不够。
沈夺揉着自己的大臂内侧的软肉:“我说你怎么又在发呆?膝盖真没事吧,楼下好像有骨科,我带你去看看,你是不是疼懵了?”
景行仰起头看着沈夺:“你先走吧,我等一会儿自己去看,你中午不是还约了投资商吃饭么?不浪费你时间,我自己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