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夜宵几人也不敢吃太晚,景行还要回去直播,毕竟礼物钱混不到了,全勤的那1800块还是得要的。
所以吃到十点过一丢丢,大家都记挂着景行的直播,干脆就让老板直接把夜宵打包回去了。
悲催的变成了景行。
几个人在他的房间架了张小桌子,喝酒吃烧烤,他捧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吃得悲催就算了,还要被弹幕上的人骂。
时漫话很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听他们说。
最可气的是,江洲喝嗨了,非要拉着封阳跳舞,十二点过一点点,直播间的人数暴涨。
因为景行怒了,江洲跳舞的时候把啤酒洒在了他床上,满屋的烧烤味他忍了,啤酒洒床上不能忍。
但暴力会被封直播间。
所以所有的水友就这么看着景行咬牙切齿阴阳怪气的怼啊,说啊,丝毫没有任何作用。
那几个该闹的还是闹。
十二点半,时漫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了以后,也就没再管这一群人,反正景行也不可能真的把人出去不是么?
第二天,不良份子几人组干脆直接在景行家赖下了,直接星期天晚自习下课以后再回家。
只不过他们醒过来的时候,时漫和景行已经在大客厅里开始做作业了。
吾心甚慰啊。
本来以为时漫这次生气,得哄好久的,结果昨晚一顿烧烤,时漫就往事过去,不再计较。
他们当然乐得看所有人相亲相爱了。
时漫看了看景行的包着的手:“现在直播的效果怎么样?”
景行无奈的摇头:“这个月能有三百都是好的了。”
事情已经发生,时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