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景行明确了自己的想法,对时漫更是体贴,但因为之前就算是体贴,所以谁也没往多的地方想,只觉得他家景哥越来越有绅士风度了。
倒是景行有些惆怅,自己知道了又如何,然后呢?咋办啊……
吃完烧烤,两个男生打车送晏欢回家,看到晏欢上了楼打开灯才往回赶,大半夜的,又是跨年,肯定很多年轻人在外面玩,不能松懈。
元旦一收假就即将迎来期末。
要学习的就没有再鬼混,而不想上大学的,也就随意,班上的氛围立刻就分成了两派。
一派死命学,一派死命玩,成了极端。
周二晚自习,第二节下课时漫就去了厕所。
景行正在做一套物理试卷,语文英语主要靠记靠背,景行现在兜里随时都有两个小词典,走在路上都能够拿出来看一看。
封阳从九班冲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手机:“景哥,林赋出事了。”
景行有一瞬间的懵,看清手机里的东西,也没有来得及和时漫说一句什么,直接就冲了出去,连书包都没拿。
时漫回班的时候,上课铃刚打响,江洲去绘画教室了,手机什么的都没拿过去,不过第三节晚自习一会儿就会回来。
晏欢趴在桌上醒神。
时漫看了一眼身后空荡的座位,皱了皱眉头,景行不在,应该说,不止景行不在,连带着封阳和傅衍也没有在这节课跑过来。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也觉得不对劲。
戳了戳晏欢:“景行他们呢?”
晏欢直起身子醒神,往后看了一眼:“刚刚下课的时候还在呢。”
正说着话,江洲晃荡着从后门走了进来,形成肌肉记忆一样的打了个招呼:“嗨呀,景哥漫姐晏欢。”
说完话才看到景行不在,对着时漫挥了挥手:“漫姐,景哥呢?”
时漫摇头:“不知道。”
江洲撇撇嘴,景行的下落时漫竟然不知道,稀奇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