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容的站上了讲台,将题中的图画了上去,再讲解解题思路。
底下的同学一个二个仰着脸,求知若渴般的将时漫讲的重点记在试卷上。
时漫被这么多人注视着,略略有些不适,快速的讲完,在讲台上停顿了几秒:“懂了么?”
“懂了!”大家的声音颇大,语文老师连忙压着手:“小点声,小点声!”
大家立刻低着头嘻嘻的笑。
时漫从讲台上走下来,迎上景行戏谑的目光,有些仓皇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自这天以后,大家很偶尔的会来找时漫讲题,时漫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后来的麻木。
她不需要人际关系,但也不会拿乔,反正也费不了她多少时间。
直到星期三,景行在第一节晚自习后就将作业还有今天自己给自己规定的试卷刷完了。
随意的在书包里塞了几套题,正好下课,人都已经站起来了,想了想还是用书戳了戳时漫。
时漫咬着笔转过头来,一双大眼静忽闪了两下,她做题做懵了。
景行被她的眼睛一闪,有些怔住,一时竟忘记了自己要讲什么?
她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时漫皱了皱眉,又恢复了往日清冷的目光:“怎么?”
景行瞬间回神,把书包单背到肩膀上:“设备到了,我找了林赋来给我安装,先走了。”
时漫一头雾水,你逃课和我说什么?
但景行既然说了,时漫还是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哦,好。”
他们只是同路,又不是同行,景行是不是以为她找不到路啊?还非要一起回家?
看着景行几乎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江洲也跟在景行的后面跑了出去。
时漫微微耸了耸肩,又扭头过去接着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