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良分子,那你那天没动手,一看就是领头的,难道你的外号是首领?老大?拽哥?”封阳一股脑的冒出了好几个名词。
江洲猛的一拍手:“哈,我知道了,肯定是头目,不良分子的头目,是不是?是不是?”
时漫:猜得真准。
景行:……
几人身上手上到处都是伤,有些破皮流血,有些淤青,一看就是跟人打架,也不管伤口上有没有灰尘,拿着消毒喷雾就要喷。
时漫连忙把叉烧放到桌子上:“等一下,我有消毒湿巾,这个要清理干净了再擦药,不然灰尘在伤口里,不容易愈合。”
几人动作一顿,景行抬头看时漫:“你倒是轻车熟路。”
时漫默默回屋拿消毒湿巾,是轻车熟路啊,只是状况不一样,她是挨揍的那个。
景行身上的伤口最多,一看就是领头又冲在前面的那个。
时漫把湿巾放在桌上,四个人一边“嘶嘶嘶”的叫痛,一边互相戳对方的伤口打闹。
寂静的小院瞬间充满了各种调笑的声音。
像是突兀闯入安静生活的青春笑意,时漫盯着自己的叉烧饭,也不知道现在打开吃,会不会有些不好。
景行一个人在一边默默的处理,也没谁不怕死的敢在他身上戳。
时漫是真的很想不通,又要打架,又怕痛的人,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去打架的?
尤其是学生,难道那样能证明他们青春年少么?
几个人处理完了,一个接一个的十分自来熟的和时漫说着再见,时漫手把着院门,看着他们。
满心里都是怎么还不走?
但到底是没说,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何必搞得很熟络一样。
景行只淡淡的瞅了一眼时漫,对着时漫微微颔首,算是感谢。
时漫一怔,干脆利落的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景行:……
回到屋里三两口把已经冷得不行的叉烧饭机械的往嘴里塞,手里拿着一本物理竞赛题,边吃边看,吃到最后,除了肚子饱了,具体什么味,咸不咸,甜不甜什么的,压根完全没有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