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先是之前在宫里的时候就说丞相家小姐的汤,后边又收了守备府庶小姐的帕子,这事儿做的着实不厚道。
再加上您之前非要让主母走在您半个身位之后的位置。几乎是告诉天下人,她是你未来的妻子。
结果又做出这些事来,岂不是将她架在火上烤吗?
主母这样又气又急,能不生病吗?”
不得不说,向和在宫里宫斗玩儿的有些多,所以把事情看的有些复杂。
要是孙锦书还清醒的话,一定会冲着她摆手,告诉她。
不不不,年轻人,你想多了。
人家只是有点儿累了的,并没有向和说的那么严重。
可是夏怀剑听了以后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简直犯了难以让人饶恕的过错。
等到向和把药熬好了以后,夏怀剑端着药丸就朝着孙锦书的房间里走进去。
看到坐在孙锦书床边的苏娘子连忙问好。
“苏姨,您出去吃点儿东西,回房睡吧,这里有我。”
“好孩子,辛苦你了。”
苏娘子冲着夏怀剑勉强的挤出了一个微笑,不舍得摸了摸孙锦书的手,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夏怀剑从后面抱着刚退烧的孙锦书,把药用勺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喂给她。
“小锦,真的对不起。
我回去左思右想了好久,肯定是那个婢女趁着无疑他们不在,给我整理衣服的时候塞进我怀里的。
我对那个庶小姐绝对没有什么意思。
还有,之前丞相府小姐送来的汤,我没喝。我给她退回去了,你别生气。”
孙锦书迷迷糊糊的听了一车的话,实在有些烦的慌。抬手就给了夏怀剑的大腿一拳。
“啊!小锦,你醒了?”
“别吵,我要再睡一会儿。浑身的骨头都疼。”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夏怀剑把孙锦书小心翼翼的抱着放到床上,那模样就像是放置一件稀释珍宝,生怕磕到碰到。
喂完药的夏怀剑当天晚上还是被无疑叫回了京都,因为 ‘ 云太妃 ’ 薨了。
西宁王才造反失败,宫里的云太妃就薨了,这件事所以说有些蹊跷,但自古成王败寇,大家倒也没有那么多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