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啵？”

皮可西眼巴巴地望着他，没有立刻拿走，强忍住渴望，克制地叫了一声。

赫默伸手，皮可西想要躲闪，但是看着那袋面包，犹豫了一下，没动。

没关系，只要能换得到食物，让孩子们能吃的上饭，哪怕付出身体的代价也没问题的。

它神情悲壮，似乎预料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赫默噎了一下，将手放在它柔软的脑袋上，揉了揉。

真柔软啊，这些短短的粉毛，一手摸下去，陷下去一片。

赫默有些爱不释手，又摸了一会，而后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皮可西呆呆地站在原地，还后知后觉地想去摸摸自己的脑袋，因为手太短，只挠到侧脸。

“皮啵。”

就这样吗？它茫然地看着赫默。

赫默也笑眯眯地看着它：“好了哦，这就是报酬。”

摸摸就给面包！

皮皮们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赫默，连恐惧害怕都消退了不少。

有一只皮宝宝，也就是最开始偷窥赫默的那一只，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颤抖着腿站在赫默面前，轻声叫了一声：“啵？”

赫默看着眼前这只小小的精灵，脸上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毛茸茸啊，是毛茸茸。

他将不知所措的皮宝宝抱起来揉了揉，心满意足，而后从包袱里拿出一瓶咩咩鲜奶，打开，凑到皮宝宝嘴巴面前。

“真乖，真乖。比起面包，小孩子要多喝牛奶哦，营养价值比面包要高一些。”

香甜的气味窜入鼻子，皮宝宝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口水分泌，它咂吧咂吧嘴，忍不住哼哼唧唧，赫默捏了一把它软绵绵的身体，往它嘴巴里小心翼翼地倒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