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锋微笑道：“既然成总这么坦诚，那我就开口问点事情了，希望成总也能坦诚回答。”
成高笑道：“顾先生随便问，对您，我没有需要藏着掖着的。”
顾锋笑道：“有个叫马龙的年轻人，以前是不是跟过成总？”
“马龙？”成高一愣，想了想，道：“对，两年前，是有这么个人。这小子，油嘴滑舌的，一直对我阿谀奉承，还想认我当干爹，我差点没一脚踹死他。就那他那样的，我还真不觉得他配做我的干儿子。在他跪着想认我当干爹的那一天，我直接让他滚了。这件事，我手底下不少人都知道。”
“顾先生，你怎么问起这小子了？”
顾锋皱了皱眉，两年前马龙就被成高赶走了，如此看来，想从成高这里找到马龙的新老板，就有点困难了。
“他死了，被人灭口了。”顾锋道。
成高眉头一挑：“灭口？这小子是扯上什么大事情了？顾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尽管直言，不是我吹，我现在虽然不搞灰色产业了，但人脉还是可以的，打听消息的速度，不比东方家慢。甚至，有些道上的消息，比东方家还要更准确一些。”
“当然了，这种话，我在东方老爷子面前，那是不会说的。倒不是我怕了东方家，而是我敬重老爷子。”
顾锋心中一动，道：“那成总能帮我查到，马龙这两年是在帮谁做事吗？”
成高咧嘴道：“顾先生稍等。”
他话音一落，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娟子，到会客室来一下。”
很快，一个踩着红色恨天高，身穿着白色小西服的长发美女，面带笑容的嗒嗒走进来。
“成总，顾先生。”陈娟微微一笑，冲着二人道。
成高嘿笑道：“顾先生，我给您介绍一下，陈娟，我的智囊，有事问她准没错了。我敢保证，天黑之前，她一定能够查到马龙这小子这两年来所有的人脉和关系网。”
顾锋眼眸微闪，这陈娟居然还是个内家武者，虽然只是二品，但在她这个年纪，已经算是天赋不错了。
“顾先生是要调查马龙？这是在替警方查线索吗？”陈娟微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