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难以置信看向他,“王爷三思啊!”
谢云檀也摇头,“只是吐而已,我能承受的住,让太医先开些止吐的方子,我吃着看看,如果不行再说。”
她先安抚住萧容瑾。
在谢云檀的劝说下,萧容瑾这才作罢。
谢云檀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太医开了药后,她便按照方子吃,勉强能止住一二。
之后一段时日,萧容瑾每日私下见诸位大臣,朝中大臣人心惶惶,不知他们是做错了什么,但偏偏被问过的大臣们又什么都不说。
直到燕洲城内有过孩子的大臣们都被见过来遍,众人才知晓,摄政王竟是在打听怀有身孕的女子如何止吐。
虽说有些偏方,但都不能保证一定止吐,萧容瑾是半点不想看到谢云檀被折磨。
问了一圈,竟是问到一招,燕洲城外的云岭寺内有尊神像,只要诚心去拜,一定能达成所愿。
萧容瑾腾出一日时间来,孤身去了云岭寺。
拜完回来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谢云檀每日早上起来依旧是吐。
萧容瑾实在担心,甚至上朝时还在心中想着此事。
这日,东陵来信,决议和平元签订不开战条约,一位大臣开口,“皇上,依臣之见,应该趁此机会将平元的失地要回来。”
平元新帝:“……”
“摄政王,你的意思是?”
新帝下意识看向萧容瑾,萧容瑾突然眉头一皱,喉结微滚,一股难言的胸口翻涌的感觉。
“皇上,臣身子不适,先行退下。”
萧容瑾说完,匆匆忙忙就往偏殿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新帝忙跟上去——
萧容瑾接连三日都在朝堂上吐了起来。
这点谢云檀是不知道的,她只觉得,最近几日身子似乎恢复不少,已经过了好几日安生日子,没再吐,也能吃得下东西去。
直到又过了几日,陈大人的夫人来老宅拜见谢云檀,两人说起身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