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查清楚了对方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又不曾动过屋里的东西,那就算了,毕竟赖主溥还是这大理寺的老人了,几分薄面还是要给的,”薛恒想了想又道,“赖主溥此人心胸狭隘,此次过后想必会将我等记恨在心里,日后若是遇到案件需与其交涉的部分,还是要多留个心眼,以防赖主溥从中作梗。”
包灯迟疑道:“不至于吧?赖主溥他...”
“我觉得薛少卿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包灯看向开口赞同的宁宛,“这赖主溥都在这大理寺呆了多少年了,还能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还真能记恨?”
包灯有些不信。
宁宛摇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赖主溥此人并不是一个心胸宽阔之人,再说了这白书吏与他的关系可不普通,人家可是一家子,如何能与你我一般,难不成他还能去责怪那白书吏?自然是要将今天的遭遇怪到我们几个,不应该是你与我身上。”
“毕竟薛少卿他不一定惹得起。”
包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这会你们不该在这等我,可是出了什么事?”包灯与宁宛是知道薛恒他出门的目的,并不会在自己还未回来的时候到这里来,他们又不是什么热爱工作的人,没事的时候巴不得待在后厨,离得这里远远的。
经薛恒这么一提醒,包灯立刻想起来自己与宁宛过来的目的。
包灯恍然醒悟过来,连忙道:“哦哦哦,要不是薛少卿提醒,我都要忘记我等过来的目的了。”
“哦?”
见包灯这副样子看来并不是又出了什么案件,如此薛恒便就放下心来,慵懒的靠着椅子等着包灯。
包灯搓着双手,笑嘻嘻的看着薛恒,“就是最近这外面不是一直在传那安康坊巷子的怪事吗?”包灯又看了眼宁宛,接着说道:“我与宁娘子想着,反正也无事,便就想要去瞧一瞧那处巷子,看看到底哪里奇怪,竟然让堂堂金吾卫巡街使都无有所获,一片衣角都不曾拿到。”
薛恒了然的看向包灯,手里点着桌面,“此事我也是略有耳闻,金吾卫布下重重陷阱,几乎十步一人,跟着那更夫连续埋伏好几夜,也愣是没有见着那所谓红眼怪物一次,就好似...”
“就好似只有那些更夫才能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