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连忙一左一右追了上去,悄摸摸的从一旁偷看薛恒的反应。
走在前头两步的薛恒无奈轻叹一声,道:“想问什么便就问吧。”
虽然说叫他们问,但是薛恒这一声轻叹却显得十分的沉重,沉闷,还有无力感,好似有什么他无法把握的东西在流失。
包灯与宁宛俩人之间眉眼官司不断,你来我往,眼中意思很明白,便都是让对方做这个第一人,来问这个为什么。
薛恒岂会看不到俩人之间的小心思,遂又叹了口气,道:“李浑传来消息,村子一把火烧了。”
“烧了?”包灯与宁宛同时开口,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那偌大一个村子,如何便就烧了?
是什么人干的?如此胆大妄为,视人命如草芥,视王法为无物。
是谁如此心狠手辣?又是谁做的这一切?
村民要如何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可有人员丧亡?
最后一切的为什么都归咎 于两个字。
“为何?”
他们都不是无知稚童,自然能感觉到其中定然藏着些隐于人知的秘密,如若不然又何须用到烧村这一举动。
背后之人是想掩盖什么吗?
还是想要借此警告一些人,想要销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