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珍珍每一日都被折磨,想着去死,可叶南榆像是想到了她想的,不但不让她去死,还让人盯着自己。
她不知道叶南榆哪里来的钱,但她拿着这笔钱,买通了这条街巷的人,每天,在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多少男人进入过房间不知道,但每次醒来之后,身上的感觉骗不了人。
几乎崩溃的叶南榆,终于在半个月后,重见天日!
就在她出现在大众眼中时,一对银色的手铐铐在她的双手上。
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叶南榆在放自己离开后,意味深长的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了。
她说:“你出去之后,会有更好的在等着你呢,宋珍珍,一路好走啊!”
宋珍珍就这么被带走了。
她的罪名是,跟徐良同罪,协同徐良叛国,知情不报,情节较为严重,但罪不至死!
可宋珍珍知道,自己没死,是因为贺南槐动了关系。
他想要折磨死自己,所以不想要让自己就这么轻易的死去。
宋珍珍第一次见识到了男人的可怕。
罪名成立之后,贺南槐去看过一次她。
男人穿着一身军装,就这么坐在自己的对立面。
双腿交叠,双手交扣,放在膝盖上。
“好久不见!”
宋珍珍有些恍惚,他们这么面对面的说话,确实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在西沟村的时候,自己仗着男人对自己的偏爱,时刻去找他的麻烦,言语示意让他对自己的老婆出手。
甚至是误会冷暖,虽说,那个时候的冷暖,确实就跟自己想形容的一样。
“真的很久了,我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叶南槐,现在,你都是贺家的小公子了。”
贺南槐低笑,眸色中,却没有丝毫的感情,冰冷无比。
“是啊,还真的是可惜啊,宋珍珍,你还不知错吗?”
错?
她有什么错?
宋珍珍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以为自己重生了一次就可以掌握命运,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错了什么?错在没有让你打死冷暖吗?要是在西沟村的时候,我让你打死冷暖那个贱人,现在,高高在上的人,是我,不是她,贺南槐,你应该没忘记你对冷暖做过的事情吧,你说,是不是会不会重新来过呢?”
宋珍珍笑的阴冷,让人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贺南槐却觉得她是装神弄鬼。
“是吗?你又产生幻觉了吧,怎么样?被折磨的舒适吗?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定制的折磨计划哦。、”
宋珍珍的脸色骤然一变。
她惊恐的看着贺南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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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她按着桌面,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