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这个学生倒是大胆的很,还敢跟自己说话?
贺南槐难免对此生出一丝笑意。
“那你也是上战场打仗的吗?是不是战场上生死不知的,特别的激荡人心,不好意思啊,我立志要做一名战地记者,所以我现在想要采访一下您的,希望您别介意。”想了想,对方觉得自己的问候不够恰当,又换了一种。
贺南槐倒是难得好脾气的应着:
“不用这么尊敬,我也是其中一员而已,战地记者很好,你也很好。”
贺南槐握着手中的布,心中激荡感慨。
“我也觉得,但是我娘觉得我痴心妄想,那个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你去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啊,我也想参军,但是他们都说我不行,我不信。”
那人又推了推眼镜,语气十分的憨厚又坚定。
是贺南槐没有见过的,他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很多,但跟对面青年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
“可能吧,部队有部队的规矩,不是我说带上你,你就可以的。”
那人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十分肯定的说:
“我可以坚持的,你别不相信。”
贺南槐也只是笑笑而过,并不觉得他能坚持。
贺家。
冷暖刚将二老安慰好,正在楼下沙发上坐着,旁边放着一些她带回来的文件。
徐瑞彦走过来,坐在了冷暖身边。
“冷暖,你一定要这么冷漠的对我吗?你对着贺南槐的时候就这么开心,对我,你就只能这样的脸色?”
冷暖推了推眼镜,不解的抬头,就看到了徐瑞彦一脸怒火的质问自己。
“你有病吧?我不对他和颜悦色我对你吗?”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冷暖想到了之前这人对自己的纠缠后,心生出了一股厌恶。
恨不得离他远一点,这人可不能沾染,有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