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送你去部队历练,你仗着是我贺靖霆的儿子在部队里当了逃兵,吵着闹着非要回来从政,我没阻止过你也没拦过你……”
“现在你趁我不在京城又弃政从商选择了下海,我不想阻止你也不想拦你!”
“虽然你不姓贺但我和你妈却一直把你当做亲生儿子来对待……”
“可是你呢?居然背着我和你妈干起了以权压人的勾当?”
贺老军长一拍桌子,一口气教训起来。
徐良和李雅琴吓的双双站起身子,虚心的听着贺老军长的教诲。
李雅琴看贺老军长越说越气,忙在中间打马虎眼:
“爸,您别生气!”
说着,给贺老军长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到茶几上。
“爸,是不是您听谁说了什么?徐良怎么会以权压人呢?他可是您和妈亲自教养的出来的,他什么品性您还不清楚吗?”
贺老军长没好气的看了李雅琴一眼:
“你这意思是徐瑞彦没教育好也是我和你妈的问题?”
“不不不,爸,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雅琴忙解释起来:
“我的意思是有人说我们以权压人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
贺老军长越听越气,扭头问向徐良:
“你也觉得是误会?”
“那受害者被捅伤现在还在拘留所关着呢,这也叫误会?”
听到贺老军长说的是徐瑞彦的事,徐良这才松了一口气。
徐瑞彦打人的事只是小事一桩,他刚刚还以为这老爷子知道他打着贺老军长的名号开了这家珠宝公司,包括办公楼以及几个店铺都是借着他的名号征用的,别说租金了,就连水电费都不用他出。
而且进货时也打着贺老军长的大旗,把价格压到最低,新疆那边的矿长也想和京城这边搭上关系,所以自愿低价出售给他。
唯独碰上个头铁的叶南槐,他徐良不只一次的提及贺老军长的大名,可那个泥腿子就是一分一毫的面子都不给他留。
第二个进货价让他不太满意的就是宋珍珍进半导体的那个广州厂家。
不过后来听宋珍珍说那个半导体厂家的老板是香港人,人家也稀罕巴结内地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