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去叫您呢?”
看着齐少臣一改从前的吊儿郎当,穿着雪白的衬衣黑色长裤,原本英俊的脸红肿着,乖巧恭顺的给他满了一杯酒。
古人果然说的没错,棍棒之下出孝子。
狠打了一顿,这小子果然听话多了。
齐书奕心里一阵得意:
“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前段时间跟南槐哥学的。”
齐少臣老老实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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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把唐叔叔和张叔也叫来一起吃吧!”
“行!”
出门时,他看到齐少臣背后的白衬衣渗出大片大片的粉红色。
果然是打疼了就老实了,齐书奕得意的想着。
整顿饭,齐少臣异常谦逊安静,满酒夹菜十足一个乖巧少年。
直到齐书奕坐车离开都在得意今天对儿子的教训。
他第一次看到儿子的乖巧顺从,但没想到的是这是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
从此以后的十年里,齐少臣以煤矿和学校为家,再也不曾回过他们的家。
次日,齐少臣才觉得后背疼,疼的甚至起不来床。
张叔送来些药品后就进了矿井,这些日子订煤量越来越大,他们的工作量也随之加大。
等南槐哥回来他得提议再买一些采煤设备才行。
就在他脱着衣裤给自己上药时,工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叶南槐!”
随着一道娇憨的声音,刘小辉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工房里。
她看到就是光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两条修长的光腿下是落在脚踝处的外裤,当她看到这样的男人时,突然捂着眼睛大声尖叫起来:
“啊!”
齐少臣此时完全顾不上后背的疼痛,红肿着脸快速的提起裤子。
刘小辉尖叫后不忘回想着刚刚看到的男人:
虽然满身是伤,不过身材挺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