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躺的我骨头也快散架了。”
叶南槐小声说着,还不忘活动活动筋骨。
“南槐哥,你说你现在见了嫂子咋和老鼠见了猫似的?昨天我们可全看到了。”
叶南槐再次朝办公室方向看了看,然后才小声的说道:
“你嫂子那是猫吗?简直比母老虎还凶好不好!”
“不是我说,哥,你现在咋一下变这么怂了?”
闻言,叶南槐一个糖炒栗子敲在四奎这个铁憨憨头上:
“你懂个屁!人前我不得给她点面子吗?”
叶南槐正和两个兄弟隔着窗台吹着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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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突然传来一道娇叱:
“叶南槐……”
话音刚起,只见刚刚还趴在窗台上和四奎他俩吹牛的叶南槐动如脱兔的蹿上床上。
“……你是不是又下床了……”
“没有,我在床上躺的可老实呢……”
看到叶南槐这变脸的速度,四奎和栓柱不禁瞪大了双眼。
“还说是给嫂子面子?嫂子刚喊一声你就怂成这样?南槐哥,你兄弟我今天可算长见……啊……”
就在四奎正得意的嘲笑某人时,只见某人拿起床头上的轩轩玩的沙包朝着四奎的脸就飞了过去。
沙包打在四奎的脸上,四奎叫了一声后双手没扒住窗台“噗通”一声掉了下去。
冷暖听到声音后走出来,只见四奎正四仰八叉的躺在窗台前,栓柱正从窗台上往下跳呢!
“你俩在干啥呢?”
栓柱无辜的指着屋里的方向:
“南槐哥拿沙包打我们?”
栓柱说着踢了往住起爬的铁憨憨一脚:
“你说是不是?”
某铁憨憨被栓柱这一脚又踢的躺在了地上:
“是啊嫂子,我和柱哥从这一路过就看到南槐哥趴在窗台这呢?还拿沙包打人,嫂子你看,就是这个沙包!”
铁憨憨说着,还把沙包举在冷暖面前。
“你们两个兔崽子阴我是吧?”
叶南槐的声音突然从屋里传来,栓柱拉着某铁憨憨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