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狗东西和他一样,也是个怕老婆的,叶父心里越想越觉得窝囊。
自从前几天叶母疯了似的暴打老叶家的人后,那性子是一天比一天泼辣。
昨天去荷花乡收黄豆时他就多看姓陈的媳妇一眼,没想到昨晚他就被周二芬那娘们按到搓衣板上跪了半宿,到现在膝盖还疼呢,就一眼,真的只有一眼啊!
叶父想想就觉得欲哭无泪,这要让这一大家子人看到他跪搓衣板,面子往哪搁?
今天看了叶南槐,叶父算是明白了,就看那狗东西连脖子上那么重的兜子都不敢往下摘,一看就是个怕媳妇的。
看到叶南槐红着脸把刘小辉的信交到她的手里,冷暖只是把信纸不屑的甩到一旁:
“石西那封。”
听到是石西的信,叶南槐连忙从兜里掏出来放到冷暖手上。
冷暖扫了眼站着端正的叶南槐,居然比她高半头?于是冷暖马上跳到办公桌上,这下总算和他一样高了。
打开信纸看了一遍后,冷暖忍不住看向叶南槐的腿:
“原来这腿是为救人砸伤的?”
原文里作者并没有对他一个反派男配有详细的描写,只是提到他在煤窑爆炸后命悬一线的回来。
叶南槐回来后和任何人都没说过这身伤是怎么来的,而且救的还是石西的大领导。
就凭这个救命之恩,如果换成是老叶家的人,那不得讨到石西去?
可他居然对此只字不提,足以说明叶南槐这人本性不坏,就是纯了点还蠢了点。
如果没有宋珍珍,这男人好好调教调教还是不错的,可是她就是过不去宋珍珍那坎,所以她必须和他离婚,也不想再管他。
但她还是想看看他是怎么想的,没准之前是他不知道救的人职位那么高,现在知道了就有别的想法呢?
“今后啥打算?”
把信纸叠好装进信封又重重的塞回叶南槐脖子上挎的布兜子里,叶南槐被勒的脖子微微下沉又红了几分。
但他还是无所谓的回了一句:
“没啥打算!”
有些人天生就有气人的本事,要么不说话,要么一说话就怼死人,叶南槐就是这种人。
冷暖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