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忙碌着,只有叶南槐是众人眼里的另类,时间一久:废物,软饭男这类话语在背后也就有偷偷传开了。
叶南槐脖子上挎个布兜子,里面装着厚重的字典和冷暖办公桌上几本厚厚的书,每天早出晚归。
白天去小庄镇初中旁听,一早一晚给一大家子做饭,早上出门前还要清理冷暖的卧室和办公室。
晚上回到家吃完饭后还要给那位祖宗按摩,睡前还得洗他们一家三口的衣服。
这日,他在初二的班门外听完课后撑着拐杖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汗流夹背的回到家。
一进院里,栓柱就频频朝叶南槐使眼色。
四奎忍不住来到叶南槐面前,小声说道:
“南槐哥,你惨了……”
叶南槐抹了把脸上的汗:
“咋了?”
四奎看了看主屋,再次小声劝道:
“你还是赶快进去想想咋和嫂子解释吧?”
一听到冷暖在,叶南槐挂在脖子上的布兜子都没顾上往下拿,紧忙撑着拐进了冷暖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看到冷暖的身影,叶南槐马上赔笑:
“今天回来这么早?我马上去做饭。”
冷暖在办公桌后抬起头来,看着最近越来越乖顺的叶南槐,随手甩过去两个信封。
“等等,你的信!”
叶南槐一阵好奇,谁会给他来信啊?
来到办公桌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两封信。
一封是石西来的,一封是京城来的?
冷暖盯着叶南槐也有些意外的眸子,上扬着红唇嘲讽道:
“叶南槐,你可以啊!去石西下几天煤窑都能勾搭上京城的姑娘!”
叶南槐看了眼肆意的坐在眼前的女人,没好气的回了句:
“别有的没的瞎胡说。”
他一边说,一边拆开石西的来信,只有薄薄的一张信纸,上面却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