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槐和二狗子几人有说有笑的坐在驴车上,叶父却时不时的担心的偷偷观察着冷暖。
快到冷家时,看到冷暖没说话,叶父的悬着的心落下一半。
驴车一进冷家院子,院里一大家子人都冲了出来。
“我就说今天一醒来落了满院的喜鹊,原来是南槐出院了。”
冷母一边说,一边帮让人把叶南槐抬进屋里。
叶父看到冷暖瞬间变了色的脸,急忙拦住众人:
“我给南槐搭好了屋子,送那屋里吧!”
众人顺着叶父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西面紧挨着叶父叶母的屋子旁,搭了一间低矮的茅草屋。
叶南槐看着和在叶家时一模一样的茅草屋,心里忍不住叹息:
爹!你是我亲爹准没错了!
叶父也挺无奈,依冷暖那丫头对南槐的厌恶程度,没把他赶出去就不错了。
冷母让人把叶南槐送到冷暖房间里,眼看着冷暖那丫头就变了脸,如果他不以退为进,自己的儿子肯定会被冷暖扫地出门。
看到叶南槐对他爹无奈的表情,冷暖“扑哧”一笑。
他住茅草房可是他亲爹安排的,这就不能说是她虐待他。
冷暖一回家就冲进了办公室,马上就过年了,还有一大堆的账要整理。
反正叶南槐也有那么多人关心呢,她也就没跟着去茅草屋。
冷母一进茅草屋,看到草垫子上叶南槐那床饱经沧桑的被褥,急忙说道:
“咋能让南槐睡这么薄的被褥,赶快给换换。”
“换啥换?”
叶父冷哼一声打断冷温的动作。
“让他住的差一点好反醒反醒自己之前的过错,不准换!”
为了保住儿子能在冷家住下,叶父只能用这招苦肉计了。
冷母拗不过叶父的坚持,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了。
叶母也有些心疼儿子,可之前儿子对暖儿做出那么混账的事,暖儿不计前嫌还收留他就已经很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