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父问起手的事,叶南槐忙把手缩了起来。

冷暖放下轩轩拿起字帖就对着叶父抱怨:

“爹,您说,都是一样的字帖,您也在每天练习呢,就连轩轩都写完好几本了。”

“您再看看他,好几天了,看看这写和是啥玩意儿?”

叶父接过字帖,又看看闷头不语的叶南槐,狠狠的说了句:

“活该,打的轻!”

闻言,叶南槐不可思议的看向叶父,再看向冷暖那副得意的样子,继续无奈的闷头不语了。

“爹,你咋来了?”

冷暖知道叶南槐这德性,于是转移了话题。

“陈知青走了,我这身子也快躺废了,我看光赵队长一个人送豆腐也忙不过来,就赶了驴车来县里送豆腐了。”

“轩轩好几天没见着你,也担心他爸,所以我就把轩轩也带来了。”

冷暖没想到叶父是来送豆腐的,她忍不住担心的问:

“您才出院两个月,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呢,身体能行吗?”

“都是土坷垃里刨食的,我这身子哪有那么娇贵。”

陈知青走后能有个送豆腐的,这可解决了冷暖的一大难题。

但她还是不放心叶父的身体,于是她拉着叶父就去检查室让大夫看看。

大夫检查过后,说叶父的身体只要别干太累的重活,轻来轻去的活是可以做的。

像赶车送豆腐这种事对于干惯了苦力活的叶父来说就和躺在床上没啥两样。

而且饭店的人知道他伤了腰,都出来抢着搬豆腐。

轩轩不想回家,于是冷暖和叶父走时就把轩轩留在了医院。

冷暖和叶父走后,叶南槐和轩轩父子俩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

叶南槐先朝轩轩伸出双手:

“来儿子,抱抱……”

轩轩看着叶南槐病床上的腿,歪着头问道:

“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