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缇娜半个月，修炼到32等分，比起晨曦来还略胜一筹。

哼，既然你装逼到了我擅长的领域，那我也不客气了。

顾凡嘴角止不住的上翘，两只手摊开，

两根神力垂直于手心，忽然间两朵“花”在两只手上绽放开来了。

2...4....8....16......32......64........128.........

每一缕细线不断细分，花朵还未完全绽放开来，每一根细线就已经无法被肉眼所捕捉。

当花朵完全绽放开来之后，

六万五千五百三十六根细线（2的16次方），呈花朵般规则的向外绽放开来。

这还是两只手啊！

四舍五入就是2的17次方！

到了这一步，神力的粗细程度已经接近于纳米，根本无法再细分下去了，这并不是顾凡能力不足，而是某种特质决定的。

虽然顾凡不懂物理，但他也知道，一纳米就是一个分水岭，再下去，那就是量子的领域，很多物理规则都无法适用。

物理如此，更别提能量了。

缇娜的小脸已经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趁着缇娜震惊的瞬间，顾凡散去神力，轻轻抱住了缇娜的小脑袋，拥入怀中。

如果赫尔琉斯的猜测是正确的话，等神先生和二代目镇压了那空间波动后，他和缇娜也会暂时分开。

和二代目与神明的聊天中，顾凡也发现了一件事情。

“神”并非有多么强大，二代目对他也没有任何敬意，而是平等的看待，但话语间，倒是很尊重“神”，这种尊重并非对神明的崇拜，而是一种对德高望重之人的倾佩。

所谓的神，应该是也是“普通人”，只不过受到了所有人的尊重与认可，才被推举到这个位置上来的。

就在两人调情之时，蒙古上空的空间波动，依旧在蔓延。

“卧槽，什么玩意？”神明先生第一次看到这个波动后，也是不小心报了个粗口，“天帝，你在这边还有什么角色卡吗？我附身后进去探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