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退到他身后,将事情交予束俞泽解决。
“你又是谁?不管你是谁,你们白泽宗今天必须给个说法,不然我们碧云宗的老祖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是白泽宗掌门首徒,束俞泽。在此,我只说三点。首先,是诸位非要进我白泽宗后山来秘境的;其次,我师尊在山门口就提醒过各位结界危险,且刚刚带你们来的弟子也再三提醒过诸位不要靠近结界,不要用任何方式去攻击结界。这结界和杀阵若是我们自己设下的又如何会提醒你们呢;最后,从你们靠近我白泽宗的山门时,你们的一言一行便被留影石记录下来了,包括你们的声音。若是姑娘再胡搅蛮缠的话,我白泽宗不介意将事情闹大,然后将留影石所记录下来的放出去,让全修真界都看看你们碧云宗的丑陋嘴脸。”束俞泽厉声道。
“是呀,若真是白泽宗设的杀阵,那他们也没必要多次提醒我们呀。”
“是呀,而且刚刚那个男弟子,明明已经听见人家的提醒了,他还故意去闯结界。”
“你,你,你们白泽宗欺人太甚!”那个碧云宗的女弟子听到周围修士的议论,涨红了脸,结巴道。
“道友,欺人太甚的是你们碧云宗吧!在我白泽宗山门外,大放厥词,宣扬你们碧云宗有多厉害,暗讽我白泽宗,我们不与你们计较。现在你们又忽视我们的好心劝告,自作自受,原来你们碧云宗就是这样颠倒黑白的。你们在别人的地盘如此行事,真的是好不要脸啊。”束俞泽说完这话,看了一眼周围其他修士的,便继续说道:“看来以后呀,要嘱咐我们白泽宗的弟子离你们碧云宗的人远一点了,免得好心当成驴肝肺,还惹得自己一身骚。”
那个女修见说不过束俞泽便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你这个男修,你怎么能欺负女修呢?”碧云宗另一个男弟子大喊道。
“这位道友,我怎么能叫欺负女修呢,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那位道友自知不占理,说不过我,自己急哭了,我又怎么能叫欺负女修呢。”
“你,你,你……”那名男弟子愣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文发,文坤”束俞泽喊道。
“弟子在。”
“弟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