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尘把人清了出去,“倬瑜你来了,快坐吧。”陆西尘费力的坐起来,招呼着倬瑜。
“姐夫病了这么些时日,身子怎还是这样虚弱?”
“唉,我这是积劳成疾,日思夜想的费心神,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姐夫,我这次来,是想和你说,佑瑜过段时间就要回离县探亲了,我不能直接让他去探知母亲的情况,但是我可以让他带进去人,这样也方便些,我再想些办法,必定不让父亲起疑,但是我要是再京中找人跟着去,父亲必定会怀疑。所以我想姐夫将你的信物给佑瑜拿去,这样姐夫的人知道了也好行动,哪怕是暗中照顾一二也好啊!”
“如此甚好,那这次回去能否......”
“姐夫,不可贸然行动啊,这次回去,只能是安插一个两个的人进去,如果情况不容乐观的话,只怕是一个人都费事,只能徐徐图之了。”
“是这么个理儿,但是,倬瑜,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姐夫,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还不相信我吗?这几年,我费心周全,保全咱们两家的安危,姐夫为了母亲帮了我这样多的事情,我怎能做那样背弃姐夫的事情来,可是如今姐夫这番话,这是让我寒心哪!”
“倬瑜,你莫要怪我,此事重大,我只有这几个人了,其他那些都是我请来的江湖草莽,有钱都不一定好好办事的,我现在又是出不去,自然他们就散了。生下的这几个人是我母亲留下的,是我最后的成算了,我必定得小心啊!我......”
“算了,姐夫也是一片赤诚,就当我没说过这样的话吧!那姐夫现在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