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入宫之后满身的荣辱都在这个男人身上,他好,我们未必好,他要是不好,我们也一定不好。
这几天大橘谁那里也没去,都在忙着朝政,复年世兰为华妃的旨意刚送过去,晚上就传来华妃染上了疥疮的消息。
皇后大惊失色,赶忙带着章弥还有温实初等人为大橘会诊,折腾了半日基本确定大橘没被染上。
皇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皇上平安臣妾就放心了,华妃也不知道在哪里染上这样不知检点的毛病,还险些传染给皇上。”
“未免意外,皇上这些日子还是先去别的妹妹那里,等华妃养好身子再说。”
大橘想着这件事心里也膈应,前几日他和华妃久别胜新婚热情了大半夜,这会儿虽然太医说应该无碍,但到底有没有染上谁也说不清楚。
“华妃那里。。。让太医好好医治,一切等她好了再说。”
不过等大橘晚上想要翻牌子找人安慰的时候,发现敬事房送来的绿头牌少了一大半,
“惠嫔的绿头牌呢?”
敬事房总管太监徐进良,回道,“回皇上,前几日惠嫔娘娘让人来说身子不适。”
“淳贵人的怎么也不在?”
徐进良咽了咽口水,“前几日淳贵人宫里来人说淳贵人吃多了肠胃不舒服,这几日都不方便伴驾。”
大橘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不死心的问道,“齐妃、怡贵人还有曹贵人怎么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