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好意思说都是玩游戏里面学到的。
“那个时候日本实行的是综合商社制度,说白了是以大企业为核心。”山口岸雄继续说道。
“韩国也是学习的这套,发展成了财阀经济。”两人对话愈发顺畅。
“是,所以小企业的日子很难熬,我与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组织了企业商会、劳工会、还有一些公益性组织,一起来对抗大企业。”
山口岸雄说到年轻时,愈发神往,话明显多了起来。
“再后来,有人建议我参选市议员,成为市议员后,我在大阪市也发展了很多的商会和民间组织。”
“这是不是叫以民治民。”李易安道。
山口岸雄看向李易安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神采,“现在想来,我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要干什么,这方面是我与很多政客的本质区别。”
“怎么说?”
“大部分政客都是天生的,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有明确政治目的。”
“对于老夫政治只是一种手段。”
李易安大概听懂了这个目的与手段的区别。
“这一点上,我儿子都与我不一样,他是一个纯粹的政治动物。”
“山口辰德?他。。。”李易安心中一惊,他以为山口辰德有了残疾后便没有子承父业。
山口岸雄又续烧了一壶茶水,有些惋惜道,“这也没有什么错,可惜残疾限制了他的发展,很可能止步于市议员。”
“这很重要吗?”李易安惊讶果然日本人崇尚子承父业,山口辰德也是从市议员做起。
“当然,虽然也可以争取到一些特殊的票,但是终归有限。”
李易安愈发觉得这里面有什么惊天的阴谋,但是作为外人他也不便多问什么。
不过哪怕真的有,以山口岸雄能力,不可能查不清楚。
“现在话说回来了,如果你也迷茫,可否由老夫给你提供一个机会?”山口岸雄笑着看着李易安,脸上充满了上位者掌控一切的自信。
李易安不由地想起池塘里那些各色锦鲤,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自己是不是也要跃龙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