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做不到。”蓝砚舟一口拒绝，背过身去飞快地穿上了衣服。

姜南啧啧了两声，“那你就是处，男咯，不会还要我教你在床上要怎么……唔……”

话都还没说完。

他已经愠怒地将她一把推倒在床榻上，后腰被撞得发麻，眼里疼得沁出泪花。

蓝砚舟连忙将手伸了下去，“对不起。”

他这一生，还从未对人说过这三个字。

本以为会很难，但在看见她的眼泪时，却早已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有些妥协，快到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不想勾引也不用这样吧……”她嘟囔着。

蓝砚舟无措的解释，“不是不想，我不会，也做不出来这种事。”

“这种事怎么了？分明是你思想出了问题。”

蓝砚舟说不过她，干脆闭嘴。

“夫妻之间的勾引又没你想的那么肮脏和龌龊，顶多算是情趣。”

不过想想也知道，这个人活了三千五百年还是处，男？能有情趣才有鬼了。

借用鲸泪，清晰偷听到姜南心声的蓝砚舟面沉如水。

不甘心被人看扁。

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想要我怎么样？只要你说，我就能做。”

姜南被他扶坐到床榻上，满脸嫌弃，“你就没有软和点的床吗？硌得慌。”

“那你先在竹塌上坐会，我让人来换。”

改造老妖怪，第一步应该是从让他认识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