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绮言把手上的菠萝包恶狠狠地咬下一大口,顿声道:“不用!”
上药归上药,但这个上药的过程,他总是要闹她,上一次药没半小时是下不来的。
她不平地问:“你不用工作吗?”
也没说谭郁川放假的时候她会这么累啊,天理何在。
谭郁川挑眉:“你呢?”
“我休息啊。”
“我也是。”
他给她夹了一块小排,笑说:“学校最近总有会要开,公司里的事有董事们,真要是需要我,他们会给我打电话,而且,禹霖现在也能承担一部分。”
陶绮言没听进去,她看着对面的男人有点走神,她发现他肩膀上洒着一层阳光,从她这里看过去像给他镶了一层金边一样。他穿上白色衬衫,领口敞开两颗纽扣,根本没有跟她厮混了三天的浪荡气,板正如初,英俊得让人心生嫉妒。
锁骨上边的牙印还明晃晃的,像是一枚标志,证明他属于自己的标志。
陶绮言心跳如雷,脑袋耷拉下去,不去看他了。
没一会儿想起自己前些天的“雄心壮志”,脑袋又支棱起来,一下下往谭郁川身上瞄。
感觉到视线停留,谭郁川也不揭穿,只等着她要做什么。
却没想到陶绮言把他压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