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绮言心跳如擂鼓,浑身发热腿心发软,连叫他名字都忘了。
随着手指有 技 巧的动作,她忍不住发出柔软的呜咽,谭郁川完全不同于手底的强势,俯身温柔地细吻她的泪。
两人都没意料到的敏感,快到他的手都是一顿,陶绮言羞到当鸵鸟埋进被子里,不理他压着笑意的哄。
直到他把她从被子里拖出来,抱进怀里。
他说:“言言,我马上要飞一趟洛杉矶,可能两天后回来,之后很快会回国。”
陶绮言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小小声:“嗯。”
回国还有学校的事情,他只会更忙。
谭郁川做了个深呼吸,轻声问:“你会回来吗?”
陶绮言点头。
“什么时候?”
她想了想:“一个月内。”
“真的吗?”
他再次确认,陶绮言敏感地听出了里面的一点颤。
她伸手抓住他的手,“真的,不骗你。”
她仰头看着他,不躲避他的视线,任由他里里外外的确认。
她又说:“不骗你。”
谭郁川的手臂收紧了点,突然伸到她的后颈处,解开了她的项链。
那个他亲手给她戴上的,挂着戒指的项链。
项链掉到他手心,他取下来那枚女戒,又捧起她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套在了她的中指。
谭郁川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声音低哑,“你保证。”
两枚戒指挨得很近,一枚布满痕迹,一枚还是崭新。
陶绮言喉头有些堵,她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肩背。
“我保证。”
*
机场和陶绮言的工作室是完全相反的方向,他们两个人的工作都很重,时间紧张,陶绮言并没有去送他,谭郁川也没有要求。
成年人知道什么事更重要,由着性子肆无忌惮一整天是不存在的。
电梯里,谭郁川西装笔挺,行李箱放在脚边,正垂眸戴着手表。陶绮言对着电梯里的整面镜子理了理头发,后退一步,靠在了电梯一侧。
她腰还有点软,离出门还有半个小时,这男人死命折腾她,结果自己也受罪,下半身鼓鼓囊囊,她看不下去,说用手帮他,居然被拒绝了。
他喘着气说:“言言,你别碰我,不然就来不及了。”
陶绮言咬牙,不让她碰他,他就可以在她身上摸是吧,哪有这么不公平的!
她忍不住偏头看他一眼,他戴上了眼镜,镜片后的一双眼恢复了冷冷清清,面上没什么情绪,他好像是在想之后的行程,注意力没在那支表上,指尖拨弄几下铂金的表扣,很快凭着手感扣好。
咔哒一声。
陶绮言的视线落在他指尖的动作上,脸突然一红。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对上镜中谭郁川促狭的眼神。
她的裙子快被她自己捏皱了,撑着瞪了他一眼。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谭郁川来寻她的手,她顺从的和他十指相扣,一直牵到门口。
他的车换了,门口停的是一辆黑色宾利。陶绮言最新款的暗红色跑车被侍应生停在宾利后面,也等了一阵。
谭郁川说:“如果我从洛杉矶回来还有时间,我会来找你。”
如若不然,
“国内见。”陶绮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