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两个字被说的缓而轻,充满暧昧。
谭郁川闭了闭眼,已经快忍到极限,他是真想知道,陶绮言到底还有多少磋磨他的手段。
不会好好说话是吧?
她跟司临逸,能有屁的私事!
他大步走出包厢,头也不回,陈特助跟在他身后,恭恭敬敬地把门关上。
包厢安静了。
司临逸恢复正色,微一欠身拿起了那几张纸,翻开。
陶绮言喝着橙汁,等他看完,抬眼时望向窗外,看到阔叶树大幅度摆动,天色阴沉。
起风了。
她阖目两秒,听见司临逸变得压抑的凌厉声线,“你哪来的这东西?”
水晶杯被放到桌沿,陶绮言反而淡声问:“这是什么?”
对面男人的脸上早没了刚才看戏的轻松神色,听见她的问话,他眯了眯眼,没回答。
“我猜猜,这应该是研究所真正的药物配比,只不过不是很完整。”陶绮言注视着司临逸的脸一点点沉下去,就知道她说对了。
“你应该早就查到了,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司临逸打断,“我问你到底哪来的!”
陶绮言平静地看向他,缓声说:“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知不知道,安娜也在吃这种药?”
如果他知道,那么——
没想到司临逸反应那么剧烈,他刷的站起来,把那几张纸重重掼在桌子上。
“不可能!”
话一出,他看着陶绮言的眼睛,心脏一寸寸凉下去。
安娜没吃,那陶绮言是怎么知道的?
所以她吃了。
又是这样。
他僵立在原地,陶绮言站起身,对他道:“安娜回来后没几天就发烧了,她吃的药里有这些,说是卢卡给她买的,我猜应该是你父亲。”
陶绮言脑中又出现那晚走廊里虚弱的老人身影,此刻却恨得牙根酸痛。
安娜做了什么?她能挡掉谁的路?为什么会有这种畜生,可以对女儿下药。
“安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