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如果司先生能允许一个陷害令妹的人继续为智投工作,我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司临逸:“你会放过她吗?”
谭郁川:“君宴不会,国内的法律也不会。”
陶绮言视线投在光洁无尘的地板上,如此情境,竟有些可怜于葶了。
不过陶绮言此时若是哭,估计也是鳄鱼的眼泪罢了。她借着地板的反光看过去,于葶无力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住地颤抖。
她忍不住多看司临逸两眼,美国智投的话事人也不是他,怎么于葶对他如此畏惧。
“好。”她听见司临逸应下,又对那两个监管人员说:“麻烦二位和我走一趟,我手上可能有更多证据。”
房间内静下来,陶绮言望向窗外干枯的枝杈,视线专注,直到谭郁川走到她身边。
陶绮言:“解决了?”
谭郁川:“嗯。”
周围复又静下来,陶绮言没回头,好像树枝上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她很感兴趣。
谭郁川盯着她侧脸,目光汹涌着又平静。
她今天高领上衣,下身包臀鱼尾半裙,腰间系着极细的皮带,把她的纤细曼妙勾勒得极好,耳垂尖一颗小克拉红宝石,艳得像鸽子血。
有十九天没见到,他突然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更想她。
谭郁川骤然失了言语,只会低声唤她。
“言言。”
顿了顿,伸手把她的右手手心朝上,察看,“手还疼不疼?”
陶绮言收回思绪,看他,似笑非笑:“谭总断起桃花来,挺狠的。”
她要是于葶,被这么层层算计下来,估计再大的执念,都得心如死灰。
当然她知道,谭郁川此举,不止为断于葶的念想,更是为了君宴。她从这一事中,对谭郁川的手腕和谋算,有了概念。
他们隔着二十公分距离,陶绮言看得清他眼里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