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很安静,安静得有些太过分了。
全国时候切原的嚣张跋扈还历历在目,和此时的他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人心中生出隐隐约约的,卑劣的快感又很快被压下。
“堀尾,你小声点,被大家听见是你说的就糟糕了。”
坛太一有些紧张地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小声抱怨道,“你总是说话不分场合,浦山都生气了。”
“抱歉抱歉,我只是觉得他们的气氛怪怪的,不像是同伴。”
堀尾挠了挠头,有些不安地说道,“抱歉啊浦山,我只是觉得你的前辈看上去似乎都不太在乎仁王的手臂。”
“当初手冢部长...”
“你闭嘴!”
角落里,浦向来和善懵懂的山椎太第一次感受到了愤怒,“仁王前辈要做什么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前辈只是...”
“只是...”
“你看,你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讲对不对。”,堀尾听见浦山的话突然就得意了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这点得意来自于哪,但嘴却先于思维行动了起来,“我们青学才不会这样呢,大家看见前辈们受伤都很难受的。”
难受很值钱吗?
自己现在也很难受啊,浦山摸着自己如常的心跳,有些晕晕沉沉地想,好像不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