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们等一等,反正我也不太饿。”凡超见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蒋家,在外面怎么使唤蒋天盛都行,在这里多少还是要给老蒋一些面子的。
蒋天盛见凡超大度,但自己不能不懂事理呀,急忙说道:“凡大师,我那个犬子就是贪玩,不等了,咱们吃吧。”
“是呀,要不我们边吃边等吧!”蒋盈盈也说。
听到蒋天盛和蒋盈盈都这样说,凡超也不好推辞,再推辞未免就显着做作了。
“那好,凡某悉听尊便。”
其实今天蒋盈盈是不赞成哥哥蒋盛安回来的,上次凡超走后,蒋盈盈便将钱晓悦说的那些话说给了哥哥听,其实她的本意是想告诉哥哥,自己的病终于有希望治愈了,想把这份快乐分享给哥哥。谁曾想这个无脑的哥哥转身就说给堂哥蒋盛伟了。
蒋盛伟是蒋盈盈二叔的儿子,二叔就这么一个孩子,宝贝的很,从小就娇生惯养,凭着家里条件优越经常调皮捣蛋,仅小学就换了三个学校,每到一处新学校指定会把学校弄的鸡飞狗跳,为此二叔蒋天鹏隔三差五就得往学校跑,还没少给学校捐银两,江城二十三小学的体育馆就是蒋家捐赠的。
上了中学,蒋盛伟更是脾气见长,整天跟校外的小流氓混迹在一起,抽烟、喝酒、烫头、纹身、交女友,染了一身坏毛病,打仗斗殴更是不在话下,气的他老子天天开车到学校去堵他,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把儿子送到了国外,这一待就是十年。
今年年初,蒋盛伟才从澳洲学成归来,说是学成,实则是混不下去了,不得不回来,再者这几年国外确实不太平,反华势力层出不穷。
二叔想把儿子弄回来也是出于安全考虑,就这还是求了蒋天盛好几次才同意的,要知道这些年蒋盛伟在国外挥霍了老鼻子钱了,这可都是蒋天盛的。
回国后,蒋天盛还特意同这个侄子聊了聊,见他现在好像改邪归正了。蒋天盛也是深感欣慰,所以让他去蒋家下面的一个小公司上班去了,让其先从底层做起。
可养尊处优惯了的蒋盛伟怎能吃得了当工人的苦,刚上班没几天就把部门经理给打了,家里人都怕蒋天盛知道这件事发怒,所以背地里都在隐瞒,至今蒋天盛还蒙在鼓里呢。
为了能过的滋润点,蒋盛伟索性天天跟在堂哥蒋盛安屁股后面,当起了牛马来,一来想沾点光,二来确实也想躲一躲那苦累的工作。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凡超喝下杯中的酒,看看时间,心道多亏没等这小子,不然老子不得饿个好歹的。
蒋天盛看凡超的表情,心里有火呀,随即冲着蒋盈盈吼道:“给你哥打电话,告诉他不用来了,这么久爬都爬来了,害的凡大师等这么久!”
蒋盈盈听闻父亲大人发火,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手机打电话,可却被旁边的凡超拦住了,“唉!老蒋,你这是干啥嘛,等等也无妨,兴许孩子真有重要的事呢。”
“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跟定又跟那个盛伟混在一起,我都说了打小我就看那小子心术不正,少跟他厮混,就是不信我的... ...”
就在蒋天盛满脸火气之时,别墅的大门被轻声推开,一前一后两个西装男青年大摇大摆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