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的，每走一步路，似乎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你好，我想取点钱。”

“可以，请出示你的证件以及银行卡密码。”

老妇人在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块红布。

那布料似乎年代很久了，都有点洗的褪色，红布一层一层打开，妇人伸出枯树般的手掌，将里面的银行卡递给柜员。

“密码……我不知道。”

“我先生刚死，钱在他的卡里，我要取出来为他办葬礼。”

“人一辈子就这么一遭，还是要风风光光的走……”

“好的，需要出示死亡证明，以及可以表明你们之间夫妻关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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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想了想，从上衣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个结婚证。

证件上面用钢笔写的，已经失了不少色彩，工作人员辨认好久，才确定下来上面的字迹：

“好，我帮您查一下。”

“不可以呢，按照现在的规定，您必须携带所有的继承人，即您和两个孩子一起来，才可以办理此项业务。”

老人抿抿嘴，眼神里皆是无助：

“孩子……”

“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自从生病以后，他们都消失了……”

弹幕里面吵吵嚷嚷：“什么情况，这银行真黑心，老人只是想要将钱取出来，办个葬礼啊。这么做不纯纯为难人吗？”

“好可怜，她说孩子消失，一定是嫌弃老人得病花钱，偷偷离开了。”

“银行，你能不能长点心，办事不要太死板了，算我求求你。”

“人家一个老太太，这种情况，你让她怎么办齐手续，这是要要逼死人啊，你们忍心吗？”

与外界观众的反应差不多，办公室内部的氛围也十分压抑，员工的表情也有些动容，似乎快要顶不住了。

法是法，可情也是情……

如果不给老太取钱，别说良心过不去，说不定舆论上也会造成巨大的影响，败坏银行名声。

就在这时，刚去个厕所，借着如厕的名义来回在银行里收集信息的许夜回来了。

“还没下班吗？”

他好奇的问道，顺便伸出手，将老妇人的头巾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