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尔有些诧异：“高手在民间，或许阿三国要出一个了不得的天选者了。”

在这么多人都失误的情况下，就剩那一位拔得头筹。

结果无非两种，要么站在最高处，要么背后偷偷藏了什么猫腻。

皮埃尔希望是第一种，但他心里有种感觉，事情的导向更偏向于第二个可能。

……

许夜几天没去公司，他在天地银行想要办一张银行卡，被要求出示身份信息。

许夜没有。

天地银行说可以现场补办，只需要输入自己的一丝诡气就好。

被许夜给拒绝了。

最终，他拿到了一张不记名的银行卡。

没有身份信息，没有绑定东西，如果不小心丢了，任何捡到的人，知道密码，就可以使用。

白浔要把之前客户们打过来的钱转给他。

许夜又拒绝了。

表示钱先放在他那里，啥时候有需要啥时候拿回来，随取随用。

当然，他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花。

白浔愣了一下，随后郑重承诺，自己一定会想办法帮他把钱保存好的。

……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四个星期之后了，迎来了月底最后一天。

该发工资了。

许夜准时来到公司，里面的情况有些混乱。

一个个灰头土脸，表情全部不太好看，公司里的气压也是极低。

许夜听到了咒骂声。

那是几个公司里的小领导，在对下属进行人身攻击。

前一句还是：“你工作不认真。”

后一句就变成了：“怪不得长这么丑。”

“怪不得这么矮。矮子果然都工作能力不行。”

“怪不得老公不喜欢你。是不是你不懂得怎么创造价值呀？”

总之，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总是能被他们联系起来。

许夜看见那个被说矮的员工，紧紧攥着拳头，到最后跳起来，搬起桌上的电脑，狠狠砸在了领导头上。

他知道自己矮，作为男生，不足一米六的身高，从小被人嘲笑。

长大后也没有姑娘看中他。一些需要抛头露面，对接客户的工作也从来没有他的份。

到后来，这几乎成了他的心病。

以前领导嘲笑他工资低，问候他十八辈祖宗，他都没反抗过。

可是，这次……

他忍不了。

许夜转头，给白浔讲道理：“看到了吗，骂人也是有技巧的。”

“你要对一个漂亮的人骂他丑，对一个瘦子骂他胖，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