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脚麻啦?”季鸣月看着他的头顶,“起来呀。”
“不是……”方景星说,“你蹲下来看看。”
常许和宋书远就看着季鸣月乖乖地蹲下去看了看:“然后呢?”
方景星说:“刚刚我飞镖的时候你看到了吗?”
“没看到。”
“……”
方景星扭头看宋书远:“师父,你说那个小姑娘飞不中靶子是因为她身高矮,所以镖以斜上的方向入靶不稳固,这是角度的问题。我们先前说韩春君和陈娟琴的脸部受创不均匀,有没有可能也是角度的问题?”
“哦?”宋书远双眉一挑,“你是说凶手是从你蹲着的角度用温盘砸人的?这样确实会让靠外的右脸受创更严重……”
“是,”常许也应和道,“我和鸣月先前用猪头试验时,虽然角度相同,但站的近些,其实受创更严重的应是里侧的半边脸。不过这样的不均匀究竟是巧合还是必然,依旧无法断定。”
方景星站起身来,揉了揉腰,虽说这观点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但他还是客观道:“而且凶手为什么要蹲着杀人?这也很奇怪……你们就听我随便说说。”
他腰都揉完了,却见季鸣月还蹲着,于是他看着她的头顶,开始犯贱:“怎么回事,你脚麻啦?起来呀。”
季鸣月:……
她翻了个白眼站起来了。
看完房间,按惯例又来到了那个被阮五踩碎的木箱子边上,方景星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和墙顶的距离,说:“陆觅到我这儿,秦壮到我这儿,两人都挺瘦的,不过肯定是陆觅的翻墙功夫更好。
宋书远点点头,又听到季鸣月说:“如果凶手不是翻墙进出的,身长多少、体重多少就不是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