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人,奴家说实在话,就是这紫色香袋,我每日都要送出去几十个,虽说是有些老顾客来照顾生意,但多数还是新客。我这天天在酒肆里外给客人唱曲送香袋的,有时候一个桌上就有好几个客人,哪里能人人都记得啊?”
“再说了……”她鄙夷的目光瞥过秦壮,冷哼道,“就他这磕碜的模样,我才瞧不上呢!就是真送过香袋了,也是该转眼就忘!”
“你!你个臭……”秦壮碍着几人在场,努力压制着怒火,转过来很是委屈地说,“大人,真的就是她!小人敢以性命担保啊!”
女子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手指甲:“我是不以性命担保的,但我就是不记得。”
秦壮捏着拳头看着宋书远,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季鸣月随意道:“既然你和这位姑娘的说法相悖,那你单方面的证词和证据自然是做不了数的……”
秦壮一听就急红了眼,瞪那个那女子,咬牙切齿道:“臭婊子,你给我等着……”
方景星听笑了:“等什么啊?”
“没、没……”他慌忙摆手,“这,几位大人,那怎么办那?”
宋书远和声和气地说:“虽说你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但我们暂且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你杀了人,自然不会对你私自动刑。不过这几日你可要安分些,随时做好我们找你问话的准备。”
秦壮一听这话,连忙朝宋书远作揖感谢:“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啊!!”
这么恭维完,得到允许后,那是一刻也不愿意停留,瞪了那女子几眼就跑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拿走那花了他五十文的香袋。
那女子见他那副小人得逞的模样,脸色不是很开心,不过也没说什么,正想要告辞,却听季鸣月道:“姑娘,你是真的不记得这人了?”
女子一顿,看向季鸣月说:“是,真不记得了。并非是我对他心怀不满才出此言。 ”
“哦。”季鸣月点点头,“没事了,多谢你。”
女子摇摇头:“帮司理院的大人做事,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