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像茶叶,是不是尚不能下定论,”这么说着,宋书远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给几人看,“就是这两片。我对茶道也算是小有研究,却从未见过此种类的茶叶,你们可知道?”
四人分别看了眼,里边的叶子已经干枯腐败大半了,甚至瞧不出原来的模样,他们就摇了摇头。
宋书远道:“这茶叶被郑婉儿用小布包着放在荷包中,瞧着有些贵重,可贵重的茶叶不过那几种,我怎会不知道?还得好好查查。”
季鸣月:“师父这么有研究啊,不如你喝喝看?也许是眼睛忘记了,嘴巴还记得呢。”
宋书远:“……若是有毒怎么办!”
季鸣月:“哦。”
准备好一些证据之类的东西,宋书远领着几人去机密房找被收管的高双问话,狱卒把他带过来的时候,他的状况瞧着不错,头发衣服没乱,甚至脸色都是轻轻松松的。
和季鸣月印象中那些电视剧里,达官贵人被关进牢里一晚第二天就灰头土脸的狼狈截然不同。
她就忍不住道:“高画师昨晚睡得不错啊?”
高双手上还带着手铐呢,闻言抬起手来,把脸边的碎发揽到脑后,瞧着就更端正了,他从善如流地坐在了宋书远面前,朝季鸣月一笑:
“海州府机密房看管严密,连只麻蝇(苍蝇)都进不来,我睡得甚是安心。”
季鸣月:“哦,原来你是相逢恨晚啊。”
高双:“……那倒也不是。”
“咳,”宋书远理好手中的东西,打断两人的闲谈,开始问话,“高双,我们在你的宅中发现了郑婉儿尸体缺失的手足,还有一个荷包,已经问过郑婉儿欢凡楼的同僚,坐实了荷包归她所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